针对资深律师VK林甘(右图)昨日在接受反贪污局传召录取口供后,向媒体出示其胞弟迪鲁纳马患上精神病的医药报告一事;民主党秘书长黄朱强今日发表文告指出迪鲁通知他说,本身不曾从接获有关的医药报告,并惊讶林甘如何会获得有关的医药报告。
林甘昨日向媒体出示由一位在八打灵再也精神科医生迪瓦达斯(Deva Dass)於1998年3月所撰写的医药报告,力证迪鲁患有精神病,并指弟弟曾进入马大医院治疗,因此迪鲁举报指他贿赂法官和警官的指控,丝毫不可信。
黄朱强认为,若林甘真的拥有这份来自迪瓦达斯医生的医药报告,迪鲁拟将会针对他泄漏病历一事采取对付行动。
林甘指示看医生,假扮精神病人
此外,黄朱强(左图左)的文告也指出,迪鲁也在一份宣誓书中指出,他不曾向反贪污局作出投报,而他相信有关的投报可能是被林甘起诉的一方所作出的。
迪鲁也指出,在1998年3月8日的前一个星期,他事先被林甘告知说,反贪污局将会针对后者贿赂法官、前警察总长和前检察长的行径,盘问所有的家庭成员。
迪鲁也宣称林甘特别要求他躲避到印度去,但是被他拒绝了。而林甘要求他勿向反贪污局透露他到法官家的详情。在报案书中,迪鲁宣称他曾经充当林甘的司机,多次在深夜载送他到前首席大法官尤索夫晋的家中,而林甘将携带许多文件前往,不过当迪鲁载他回来时,后者只带回一份文件。
当迪鲁在1998年3月8日向反贪污局首次供证后,林甘及其姐妹通过恐吓方式及精神压力施压他假扮成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士。当时,林甘通过其姐妹要求他到林甘妻子的公司医生――大卫医生(Dr.David)处看病。而大卫医生则建议他看迪瓦达斯医生(Deva Dass),而迪瓦达斯也开了一些药丸给他。不过迪鲁却不曾吞吃任何一颗药丸,因为他自认本身并非精神病人。
把医生开的药丸交给律师保管
迪鲁(左图)也已把这些药丸转交给另一名资深律师沙菲宜所保管。
沙菲宜也是《亚洲华尔街日报》记者 拉斐尔普拉 (Raphel Pura)的代表律师。拉斐尔普拉当时正被林甘起诉诽谤。拉斐尔普在1999年为他所面对所诽谤诉讼向法院提出的修订抗辩书中,声称在商业大亨陈志远起诉《马来西亚工业》杂志诽谤的巨额诉讼官司中,高等法院法官莫达西丁(Mokhtar Sidin)的判词有一部分竟是出自被视为陈志远“御用代表律师”林甘的手笔,而引起司法界哗然。不过有关的修订抗辩书已经被高庭所拒绝。
此外,黄朱强也挑战林甘出示证据,显示反贪污局在1988年对他进行全面彻查后,已经还他清白。
林甘昨日表示,针对其弟在1988年对他的投报,反贪污局已经进行彻底调查,包括调查所有的文件以及盘问家人、女佣、保安人员、保镖甚至全部职员,以及包括所有在投报中所提及的人士名字。林甘宣称,知晓其弟精神病情的反贪污局及总检查署在进行全面彻查后,并没有采取后续的提控行动,更告知他说这些指控都是子虚乌有的。
称反贪污局不曾证实林甘清白
然而黄朱强却质疑反贪污局根本不曾作出类似的言论。他指出,实际上反贪污局第一副总监阿布卡欣(Abu Kassim Mohamed)只告诉媒体说,反贪污局已针对迪鲁在1998年投报林甘行贿的调查结果,移交给总检查署等候进一步的指示。
因此根据黄朱强的诠释,阿布卡欣的谈话反映反贪污局不曾还林甘清白,更影射反贪污局仍在等待总检查署的进一步指示。
质疑前总检长涉及收贿不提控
黄朱强强调,在1994年至2000年间出任总检查长的莫达阿都拉(Mohtar Abdullah,左图)也曾被迪鲁的投报书中,列为接受林甘行贿的高官之一;所以就算莫达断定林甘是清白的,有关的决定也会倍受质疑,并充斥着利益冲突。
“因此我呼吁现任总检察长阿都干尼,应该依循透明及好政府的精神,根据反贪污局针对林甘在1998年的调查报告,履行“迟到9年”的建议。”
根据反贪污局第一副总监阿布卡欣的说法,该局是因为出现新的证据和指责,而重新启动针对林甘在1998年投报的调查。林甘则指出,其实这些指责全部都不确实,只有一项是属于新的指责。他澄清说,本身提供给一名前工业法庭主席沙吉的5万令吉,并非是迪鲁所投报的贿赂,而是沙吉在退休后受聘于他所获得的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