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正党浮罗山背国会议员尤斯玛迪(Yusmadi Yusoff)独排众议,开腔力挺被巫统议员批评扭曲开埠史及羞辱巫裔的《我的浮罗山背》刊物,并促各造不应内容上的缺陷,而全盘否定这项文艺教育计划。
尤斯玛迪是风波爆发后,首位表态支持这份社区报的议员。他表示,各层人士应鼓励及支援文化艺术教育协会(ARTS-ED)长期经营的《城市小孩》及《我的浮罗山背》等计划的努力。
“当然,刊物难免有缺点。有较充裕的资源肯定可办得更好。但他们的缺陷,其实也反映了我们在使用文艺推广社会发展上的失败。”
因此,他促请,各造协助出版者改善内容,不是动辄焚烧及威胁。他是今午在大约10名乡委会成员及居民陪同下,召开记者会如此表示。
威胁研究人员乃愚昧手段
尤斯玛迪(左图)表示,因“负面”因素备受瞩目的《我的浮罗山背》应获得公平的评价,毕竟此刊物是出版单位通过一批关爱浮罗山背的社会人士,推广的文艺教育。
“任何人都不能否定,文艺教育在促进社会发展的角色。相对与拥有庞大资源的当权者,包括州政府,规模极小的文化艺术教育协会采用了创意,但仍相当冷门的手法来建设社会。”
因此,他认为,21世纪仍有一些社会及政治领袖诉诸愚昧(bebalisme)及激烈的反应,如焚烧刊物、威胁及要求对付研究人员,是一件无益及丢脸的事情。
“如已故著名学者赛阿拉达斯(Syed Hussein Al Attas )所言,这种愚昧的态度无助社会发展催生有价值的理性。”
欢迎法立分享另一方历史
尤斯玛迪替《我的浮罗山背》喊冤说,一个文明的刊物不应面对不文明手段的回报。如果有弱点及不完整,浮罗社会可用协商方式指点,但不是加以威胁。
他接着赞扬,文化艺术教育协会在风波爆发后向外界交代研究方法,尽显诚意。
“这是一个采集口述历史及资料制成的作品。如果巫统浮罗勿洞区州议员莫哈末法立等有更多故事,可找他们分享及刊登。”
“像希腊一样,生动的故事丰富了社会。不同思想的冲撞是是朝往启蒙的征兆,启蒙的领袖及跟随者则是国家变得优秀的前提。”
质问国阵对文艺教育贡献
尤斯玛迪不忘点出谁是刊物赞助者不是关键,最重要是从今开始应给予《我的浮罗山背》更多支持。对于在浮罗山背长大的他而言,这是一份足够引以为荣的作品。
“我知道,文化艺术教育协会负责人珍纳毕莱(Janet Pillai )及团队肩负艰难任务,但他们依然出版。”
他希望法立懂得区分政治与教育,若要指责槟首长林冠英对浮罗山背一窍不通,不如扪心自问国阵执政时拨了多少款项推动文艺教育。
“他或许不是种族主义者,但却眼光狭窄。我们需要更多文艺活动,突现浮罗山背的特色,比如这里是客家人的发祥地。”
拟把更多地方故事编成书
除了肯定《我的浮罗山背》之外,尤斯玛迪也提出二项建议,即收集浮罗山背的故事汇编成书,及欢迎专家入驻浮罗山背,把该地打造成文艺活动与教育中心。
他本身准备给予200令吉奖赏及支援每位供稿者。
至于文艺活动的孕育,他表示,唯有抛开狭隘的思维才有望成功。他举例,浮罗山背首间医院虽是由华裔捐献,但却惠及各族。
“为何要分你我先后,重要是谁可以造福浮罗山背的人民。”
虽然自认不是艺术工作者,但尤斯玛迪表示,曾献议文化艺术教育协会使用其服务中心作活动基地,且加入槟州古迹信托会及游说世遗办事处设立古迹俱乐部。
坦承刊物存资料来源局限
另一方面,文化艺术教育协会发文告重申,刊物的宗旨是让当地的儿童、乐龄人士及居民从分享故事、传说及经验中与本身的社区空间接轨,从未企图对历史盖棺定论或充作教科书。
该组织坦承,刊物仅呈献当地居民的口述历史,以及一些下笔时已被刊载及可取得的资料。研究人员当时接触不到的资讯并未纳入其中。
“口述历史仅代表特定愿意分享者的故事。我们已接触各群体与种族,但有些人乐于分享,有者不肯。因此他们的观点不见于刊物。”
“口述历史也是记忆回顾、经验和世代相传的故事,它们仅是叙事者呈献的印象、用辞与形象写照。”
文化艺术教育协会相信,社会应含兼容性及每个人有权陈述本身的故事与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