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了您的回函,我委实不得不配服您的无赖神功又升级了,更将“牵强附会”的功力增加了一个甲子。
来函首段,你先举例叶新田先生、万家安的言论,又提出了董总的风波问题,来说明言论与立场的分别,是否己有离题牵强附之嫌?我个人对新纪元风波的看法,是应交由其董事部去内部解决,非由政治外力去干预。
其二,原来求真君也了解到我说的黄腔如:“硬了、软了”、还有房事用品:“伟哥、避孕套”用于政治评论的电视台黄金时段,是免教坏了小孩。但是求真君却又说我的“动机”与“陈说”太过牵强附会,也没有回答到“政治道德”与“蓝色小药丸”的问题,更说我是逃避问题。
我也想请读者来函的《当今大马》读者们自行去评论一下,我个人认为求真君往往自己订义的“逻辑论”也太匪疑所思了!上回先自行定义“伟哥”是形容一个没有在正常环境里奋斗的人,为了满足个人需求而需要的“突破解药”。
我认为本身的答案己经很清楚、明了解了,为何我认为ASTRO不应在黄金时段,播出类似黄腔歌词泛滥的节目,所以才在国会中力陈其弊,以免对小孩、青少年起着潜移默化的负面作用。
我也再次希望,求真君能够不要再自说自话、自言自语了,您让人不禁想到是否患了臆想症,可以先将蓝色小丸作出上述求真君《定义》,然而再将之牵强附会上政治道德,更说是我逃避问题。
我希望您的中小学时期,在功课的作文中,不会常因为“离题”而让老师头痛万分!
再说您的第二段所谓的“行文”,此次竟用了304个字符、20个标点符号,来向我和读者们娓娓道出文艺复兴时期(Renaissance)的历史,再跟我们说出改革运动“导至”今天我们所说的民主、人权、自由、法治等、艺术则一字不提。在这里,我希望求真君你能够说清道明、你所谓的文艺复兴时期,是英国文艺复兴时期,或是欧洲文艺复兴时期?何故您竟用文艺复兴时兴,又再“牵强附会”、武断的说文艺复时期是“导至”民主、自由、法治的原因。
求真君,若是我不同意你所言,你是否又会说我武断了、又错误去阐释您的“求真式自我定义”了?
上回,我己请求您去念念《霍光传》了,但是很可惜你没去念,如今又拿歪理及浪费空间的在此乱说。我们平素说的“庸医杀人”,就是你这种自以为是,自以为满腹经论的乱道者!民主的起源论说,尽在您一句文艺复兴时期就交待完了,民主思想主义的先哲们……肯定说你厉害!厉害!是荒唐的厉害!!!
在乱扯一通第二段“行文”的歪理后,你在第三段的“行文”又说到了小孩。你说:“封锁了对国阵政府‘不实’的报导,小孩就不可以透过报章与媒体了解国阵许多议员在国会里的无所事事的态度吗?”
我真的服了求真君,你的子孩定义是几岁?我在反问你,我国为何有《少年罪犯法令》?为何我国有《监护人法令》等。
当你在误导全世界后,却又复在自怨自艾的言论,我劝您当真要去看一看医生。
如今,你又说就“伟哥、黄腔歌曲”投诉的家长们没有政治理解能力,那么你的政治理解能力就高人一等、来日你家的孩子听黄腔歌曲、看黄片就是开放民主了?
你在第三段回函中说我:“所以他不尊重语言就如大权在握的宗教裁判所里的教皇和神甫,他们可以控告一个人把地球说成圆的人有罪,他们也可以控告那么家里有圣经的人胡乱论释神或宗教行为(在宗教改革以前拥有自己的圣经是有罪的,那时候只有教会有圣经及解释圣经)”。
你在这一段中,右手抨击了国内的教会领袖、右手又践踏了教宗与神甫们,我要奉劝你,大马的《国家原则》你读了吗?我请你这名在大马独立了51周年后的青年去读一读?你究竟是是生于斯、长于斯的青年吗?
我在此也奉劝您,不要动辄就以宗教来开玩笑,我个人尽管可以被你謿讽揶揄,但是我请你去尊重他人的宗教,为了我国大马的种族团结和睦。
我国大马宪法赋予人民信仰上的自由,所以我很遗憾,至今你仍然学不会去尊重他人,包括其它人的宗教也再抨击,我也再欸劝请你学会何谓“自重者人恒敬之”!
你类似对学术往往一知半解、管中窥豹就认为学究天人的态度真的很要不得,若是再给你看到“人性本恶”这句,又不知会出现甚么《求真式定义的人性本恶论》了。
第四段中,读者对我的回函褒贬与否,我早就声明:“人各有志”,唯盼能够认真回复一些对我有意见的读者,公平的也让《当今大马》的读者、投书人能够听一听、看一看有两面的声音或意见。
求真君,对于你说我爱玩文字游戏,我则希望不是有些人:“做贼喊贼”的那儿乱喊一通,意图藉此蒙混过去。你更说我是“欲加之罪”,是否可惜我:“振振有词”呢?我想读者自会去你上一封〈 要检讨和认真反思:简答张庆信先生 〉回函中去看一看、瞧一瞧!你语言中洋溢不禁的得意感,如今自设陷阱人反投入陷阱中时,哟!怎么了…老羞成怒了吗?
我在亲覆您的回函至今,求真君,我何时有否认过国阵中有过错?我甚至用了“ 治病不应拨冷水 ”来形容。所以,我恳切希望你不要再沦入为辩论而辩论、在理穷词黜时、仍然为面子而评论,这是何其悲哀呀!
谨此,顺祝安康
张庆信恭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