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政】灿烂行路
小时候我的角色扮演就像一般的女生,总也在幻想自己是老师、妈妈、书记/秘书,甚至对异性有魅力的女生。
我不自觉地努力学习如何“做”性别(doing gender)这件事,透过周围各种制度或文化机制的帮助(像家庭、电视节目、学校、朋友等),不间断地教化你怎么做好一个女生。
从坐姿、打扮、谈吐、兴趣,包括你怎么期待,同时也是怎么范限自己的未来。
男生,那连接外面世界的中介
在成长的轨迹中,同时又跟一般的小孩一样,能快速嗅出在家中的权力关系,讨好谁与忽略谁,常常跟性别和位阶紧紧捆绑在一起,也和自己能够获得什么资源密切相关。
先不管能不能哄爸妈买什么,至少不要被挨骂就已经是很快乐的童年了。小时候,世界很小,每件事情都像天一样的大。
权力运作最细微的部分是,你既要有意识地靠近哪些权力,同时也意味着你得遵循特定的价值观和规则,不挑战、不颠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