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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越来越国际化了。上个夏天,飞往荷兰史基浦机场途中,和一位持有多项触屏(touch screen)专利的英格兰专家,聊起他不断来往英国、芬兰、台湾三地经验:家、公司和生产线,各居一角。

欧洲越来越 中文 了。这个秋天,上网查询航空事宜,警觉赫尔辛基www.helsinki-vantaa.fi的网页附加了中文的版本,尽管翻译非常撇脚:“本网站将为您提供使用您母语的赫尔辛基机场及其转机服务的基本内容。”

抵达芬兰上班的第一天,在巴生车站碰上报到开课的越南女生;那天下班,迎面又是另一张亚洲脸孔。不论路上、车上、广场里,反复听到华语和外语的机率越来越高。

五人要求就必须设母语班

公司越来越地球村了。日本、德国、印度、马来西亚,陆陆续续到来这里。夏日还来了两位相信是中国的实习生。培训的课程,刻意安排了一个跨文化的讲题,传送应对不同国家的禁忌。

听旧同事说,芬兰地方政府规定,只要社区共有五个小朋友要求母语班,议会就得礼聘师资。他那一位刚刚届临上课年龄的七岁儿子此时就在这里接受不但免费,还有津贴的正课母语班。

未有人要任何人滚回去

那可是1992年芬兰基本人权委员会(Finnish Fundamental Rights Committee)报告书的德政了。《 芬兰的100个社会创新 》(台北:天下;2009)的书里说:芬兰所有的公民享有同等的权利,“并保有自己的语言和文化”。

经历了这些正面而全面的转变,相隔千里知道黄明志的《吶!》接受 调查 ,对照《当今大马》报道的〈 两名种族论中学校长命运各异,茜蒂被处分,温古保留原职 〉,感觉确是微妙。

仅有六巴仙的说瑞典语的芬兰人,和余下绝大部分讲suomi语的芬兰,享有同样堂堂正正的权利。我还没有听说有哪个校长曾在学校要说瑞典语的芬兰人“滚回瑞典”。

瑞典的情形也一样。个别的城市,也有说少数芬兰语的瑞典人,学校同样提供完完整整的芬兰语教学。直至此时,似乎还没有哪个校长要这个讲芬兰语的瑞典人“滚回芬兰”。

芬兰原来起点远不如我们

那毕竟是历史不美丽的错误。世界不断进化之后,中国已有群聚那里的马来西亚人,印度说不定也很快出现大量马来西亚人。那么,中国和印度的校长,是否也会要我们的职工“滚回Malaysia”?

train 吶!看吧,这就是整体的趋势,也是芬兰的成功之道。两个同在50年代独立的国家,同样是在惨淡中经营。不同的是,芬兰从一开始就背负巨大的国债,在没有资源的冰天雪地奋斗。

星期四傍晚在 weegee 博物馆里的 展览 ,看到专事收藏玩具的 leikkilinna 展出1950年代芬兰Salo镇上的火车站模型,不得不感慨:芬兰的起点远不如我们,可是今天呢?

该滚的人才都滚了

该滚的人才都滚了,流离五洲四海的马来西亚人何止n匹布长。可是没事,没事。所有的演绎一如从前,霹州财政预算案宣布拨款360万令吉予州内9所华文独中迄今还是 分文未得

我们没有冬天长年都是夏天,大把时间任君挥霍。趴在沙滩数着浪花一朵朵,一天天就这样过去了。2020年宏愿还是一只海龟,在水中慢慢的游。Kawan, 有空读一下 TANDIS 宽容和反歧视系统吧,不要每天消费黄明志每天修理黄明志,这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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