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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NE 诗巫的天下是黄乃棠的天下,也是福州人的天下。那是远自上个世纪1901年的漫长奋斗,至今已有109年的历史。那一年,三批福州人共计1118人分抵拉让江的河畔,开始造建了“新福州垦场”的大工程。

自此繁衍繁殖,人数日增。到了1906年,田英成先生在《砂拉越华人社会的变迁》(诗巫:砂拉越华族文化协会;1999)说,垦农渐有储蓄,有回国带家眷者,有招亲戚朋友南来者。(页26)

福州人在诗巫定居繁衍

同年,诗巫人口倍增,达二千余人。1925年,福州人估计约有八千,继续南下者始终不断。1970年人口统计记录,诗巫的福州人计42997人,居市区者23214人。1991年再增至69337人。

azlan 已故的诗巫国会议员刘会洲先生先辈,正是千千万万南来拓荒的其中一位。詹冠群的《刘会干与启德行》(香港:商务;1996)说,他的父亲刘丁元是在1928年初冬南下,会合早一年抵此他的祖父刘乃泉。(页19-21)

创建福州银行服务同乡

那当然是一段艰辛而辛酸的过去。可是,刻苦的福州人,开创了大好的江山也打开了诗巫的远景。马来亚建国前五年的1952年,陈立训为首的24位福州人共筹了2百万的注册资本,发起福华银行,就在诗巫福州公会楼下营业。

福州情怀的牵引之下,福华银行优先惠及属于砂劳越福州人的经济活动。据田英成先生说,福华为同乡提供贷款,实际扶持它们;福州人又把经商赚取的资金大量存进福华银行。

国行一声令下就被兼并

NONE 这种双赢的关系,加速银行的业务开发,促进了福州人的生意生机,两者互惠互利,相互成长。田英成先生在那篇〈砂劳越福州人的移殖,经济活动与社会组织论析〉的文章报告,直至1970年,福华银行的注册资本已达1千万。

不仅这样,福华银行时有的总资产共计6千564万。 1992年的税前盈利十分可观,共有8249万,1993年的税前盈利亦高达6299万。可惜,因为国家银行的一纸令下这一间信誉倍人,东马笫一的老字号银行, 从此并入了新店。

诗巫福州人如今陷困境

福华银行是族群命运的缩影,既是福州人的荣光也是诗巫人的困境。国阵和民联当前的竞逐主题,巧合的是,正是聚焦在这两者:刘会耀主轴的“继续为诗巫打拼”,乃是福州人精神的显现;火箭的“改变,从诗巫开始”,回应的恰是当前的困扰。

一霎那之间一百多年了,沧海桑田。刘家的子子孙孙,一如黄乃棠的后人,瓜瓞绵绵开枝散花,从刘乃泉那一辈算起,已有了五、六代长的家人,人数 过千上万 。处在这样的变化,黄乃棠如果挺身而出登高一呼,他将会发现什么?

一旦失去话事万事难成

NONE 诗巫虽然还有很多的福州人,但是这里不再是黄乃棠的天下。中央集权之后,除了一些先辈的历史一些先民的遗迹,这一片福泽万民的“新福州垦场”现在到底还剩下何物之有?

我们都在补选的苦苦寻思答案再造福州人神话的模式。可是一切再没有黄乃棠过去理解那么容易。不论广招移民,加建基督教堂,还是开办学校,可不是他可以话事了,需要的也不只是一张准证。

这不是举目荒芜的1901年而是瞬息万变的2010年。一些福州人仍然留守这里,一些已经用脚投票悄悄离开这个垦场。刘会耀开步力拼很难,黄和联想要求变结果也一样,这一点倒是不必等到票箱打开,大家心里其实都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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